周六清晨。
林夏在晨光中猛然睁眼,双腿间一片黏腻的湿滑让她瞬间绷紧了脚趾。
指尖下意识往腿心一探——蜜穴早已湿透,黏稠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流,指尖陷入湿热的嫩肉时,能感受到内壁还在痉挛般地吮吸着空气。
她急促地喘息着,乳尖在单薄睡裙下硬得发疼,布料摩擦过挺立的乳头时带起一阵细小的电流。
梦里陈默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如此真实,他发烫的舌头舔过她乳头的触感,现在还能激起一阵战栗。
昨晚做了一夜春梦。
陈默放学回来,校服还带着阳光的燥热。
他一句话都没说,直接把她按在沙发上,手指像拆礼物般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,纽扣崩飞的声音惊得她浑身颤抖。
当他一口叼住她早已挺立的乳头时,尖锐的快感直接刺穿子宫。
“不要…默默…我们不能…”她嘴上抗拒着,腰肢却不受控地往上挺,将涨痛的乳尖更深地塞进他齿间,仿佛在乞求更疼痛的对待。
陈默的舌头像蛇一样游走,从乳尖一路滑到她贲张的阴蒂,舌尖拨开肿胀的阴唇时,她听见自己穴口发出咕啾的水声。
“啊…停下…我是你妈妈啊…”
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的双臂,此刻却像藤蔓般缠紧他的脖子。
林夏嘴里如此喊着,可她双腿死死夹着他的脑袋,蜜穴吐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整个沙发垫,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。
陈默突然直起身,一把扯下自己的短裤。那根紫红色的肉棒弹出来时拍打在腹部发出“啪”的脆响,龟头渗出的前液正滴在她抽搐的小腹上。
“不行!默默!真的不行——”
就在粗大的龟头撑开她湿漉漉的阴唇,褶皱被一寸寸碾平的触感清晰得可怕时,梦中的林夏一把推开陈默——梦醒了。
“哎……”林夏深深的叹了口气,晨光透过窗帘缝隙,正好照在她大张的双腿间,将晶莹的体液照得发亮。
为什么要推开默默呢?这只是…只是个梦而已啊…林夏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,现实中不敢逾越雷池半步,梦里快活一下怎么了?
林夏手指死死的掐着自己大腿内侧,指甲陷进乳肉时,快感与罪恶感像两股电流在脊椎里交战。
被子早已被踢到一旁,睡裙卷到腰间,双腿大张着,褪去内裤,露出还在翕张的穴口,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。
她羞耻地发现,自己的右手正无意识地揉捏着乳头,左手指节已经没入湿滑的肉缝,黏腻的抽插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。
“哈啊…默默…”
一声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,林夏猛地捂住嘴。
隔壁房间传来陈默翻身的声响,木质床架吱呀的节奏,和梦中他压上来时沙发弹簧的声音重合了。
但紧接着,是更汹涌的快感席卷而来——
三根手指突然撑开紧致的穴口,模仿着梦中那根肉棒的粗度疯狂抽送。
她想象着陈默此刻正站在门口,看着他淫荡的母亲自慰的样子。
当高潮的余波终于平息,她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斑,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拖鞋摩擦地板的声响——那节奏,和梦中陈默压上来的脚步声一模一样。
……
陈默半眯着睡眼站在浴室的镜子前,电动牙刷在口腔里机械地来回搅动。镜面蒙着一层薄雾,隐约映出他晨勃时裤裆撑起的夸张弧度。
——操,真他妈烦。
他烦躁地调整了一下睡裤,那根不安分的肉棒却更加精神地跳了跳。
前几天还能经常看到妈妈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:弯腰时衣领里晃动的雪白乳峰,或是晾衣服时薄透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粉嫩乳晕。
运气好的时候,要是她没穿胸罩,甚至能瞥见那两粒情欲色彩浓重的乳尖,硬挺挺地顶着衣料。
可最近林夏突然变得拘谨起来,连换衣服都锁门,弯腰时必定背对着他,像是刻意防备着什么。
倒是妹妹陈雨,最近越来越放肆。
那小妮子总是找各种理由往他身上贴,动不动就抱着他的手臂撒娇。
她胸前那对发育过头的巨乳,每次蹭在他胳膊上时,都让他胯下的东西不受控制地胀痛。
这小妮子,真不知道自己这样很危险吗?!真怕自己哪天控制不住,直接将她就地正法了!
陈默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,手上的牙刷突然加重了力道,仿佛那不是牙刷,而是他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,正狠狠抽插着妹妹湿漉漉的粉嫩肉穴。
“嗯……”他无意识地闷哼一声,镜中的自己眼神发红,嘴角还沾着一点牙膏泡沫,像极了想象中跟妈妈做爱时,她高潮失禁淌出的淫液。
电动牙刷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刺耳,嗡嗡的节奏像极了女人被干到失神时的呜咽。
……
“妈妈,你醒了吗?”
陈默站在门外,声音刻意放轻。
他刚洗漱完,发梢还滴着水,目光却死死盯着门缝下透出的暖黄灯光——那光线微微颤动,像是房间里的人正慌乱地做着什么。
房间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,床单摩擦的声音格外清晰。过了好一会儿,才传来林夏的回应:“嗯~”
这一声带着颤音的应答,像是一股电流直窜陈默的脊梁,让他胯下的东西瞬间又胀大几分。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他故意问得礼貌,手指却已经搭在了门把上。
“可…可以,你进来吧。”林夏的声音明显在发抖。
推开门的一瞬间,陈默的瞳孔猛地收缩——
虽说已是夏末,但林夏却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潮红的脸。
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,黏在泛着红晕的肌肤上,嘴唇微微张着喘息,像是刚经历过什么剧烈运动。
陈默喉结滚动。
他当然知道妈妈这不是生病——被褥间飘散着雌性荷尔蒙特有的甜腥,混合着情欲蒸腾后的麝香,那气味让陈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还有床单上可疑的湿痕,都说明她刚刚在做什么。
“妈妈,你怎么了?”他装作担忧的样子走近,一只手抚上林夏滚烫的额头,另一只手假意贴在自己额头上对比温度,“脸怎么这么红…是不是发烧(骚)了?”
指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,林夏整个人触电般抖了抖,蜜穴深处似乎又要涌出爱液。
“嗯…应…应该吧。”林夏假装虚弱地回答,眼神却飘忽不定,不敢与他对视。
或许是她的演技太好,也可能是陈默的关心则乱,让他以为妈妈是真的发烧了。
“我…我去给你拿个药。”陈默突然转身,声音里带着心疼的慌乱。他快步离开,下楼去了。
“哎,不用…”林夏的声音越来越小。她望着陈默离去的方向,指尖不自觉地抚上刚才被他触碰过的额头——那里现在还残留着灼热的触感。
陈默从小就乖巧懂事,以前她生病时也会体贴地照顾。但此刻,这种关心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温度,像是爱人之间的呵护,让她既罪恶又沉溺。
林夏咬着唇,手指悄悄滑向腿间。那里还在不断渗出爱液,仿佛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——她哪里需要什么退烧药?
她需要的,是能真正熄灭她体内那把火的东西……
或者说,某人……
1